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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法克草!”
“他还知道记仇!”
我往水里啐了一口,抽出藏刀严阵以待,心想它刚才明明就距离房开平那边更近,但却毫不犹豫的又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。
沈月和我一起,将秦泽护在身后,等待这只鲛人的到来。
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,在距离我们这扇小门板还有不到二十米的时候,鲛人突然灵巧的变换了方向,远远的绕过了我们。
正疑惑之际,正前方传来了和我习惯用语相似的谩骂声。
“法克!”
“你们这是招惹了一群什么样的玩意儿?”
我循声抬眼望去,在更远处,大片浪花急速奔涌,冲破雾海杀了出来。
水浪溅射之间,能够隐隐折射光泽的银色鳞片。
“月丫头,原来你也是个乌鸦嘴。”
“被你说着了,这玩意儿不止一只,而是一群!”
刚才我们讨论过断手鲛人的寿命,沈月笃定说它不是千年前的第一批鲛人,而是种群繁衍至今的产物。
事实证明,沈月的判断无误。
“我不是乌鸦嘴,只是合理推测。只有你才会随口胡扯之后,很多不可能的离谱事件都会成真!”